“啊，不对，你没正面回答！”
啧，抠字眼的姑娘，对这些‘忽悠话术’倒是敏锐。
“那，如果我追求失败了，再去追求另外的姑娘，不算是花心吧？”
“嗯...”
“但话传出来，人传人，开始变质，真实行为与传言，到底谁真谁假，你该怎么辨别呢？”
“这...”
“放心，她们不会迁怒你的。”南路遥有求于对方，没有彻底进攻下去。
“嗯...”
夏日祭在一家小庙中，摊位立于两边，形形色色的人滞留或流动，不乏贴在一起的情侣从三人组身边路过...
一开始关注三人组的视线会比较多，现在牧野琉美小小地改了站位，三人组给人会更像是‘朋友关系’...
本应该是事实才对，就因为少了‘狗血站位’，瞬间失去了很多关注度...
“要不要玩些小游戏？那边打枪去拿娃娃？”南路遥还没体验过夏日祭，他兴致很大。
“呃...那些基本都是坑钱的啦，好的东西基本都黏在了上面，不好打下来的。”牧野琉美倒是实诚。
“没事，体验一下气氛嘛！你们想玩什么？捞金鱼？还是买那些小首饰？只要花费不太大，南公子，今晚买单，好吧！”
南路遥已经跃跃欲试了。
“南老师...您是第一次？”
“嘛，差不多吧。”还在九州那边的时候倒是去过一次，巫女小姐姐很可爱，活动很丰富...就是没怎么体验，光去送货了...
一般，活动期间，体力活儿的薪水，都会有很大增幅，得抓紧时间干活！
“带我们来，是不是...不太好？”牧野琉美有点不好意思，她倒是来过几次，作为纯爱战士，想着‘第一次去可以纪念的场合’，应该陪同女友才是，就算未来分了，也算是一个美好回忆。
海野优纪这边老开心了，嘴角是完全藏不住地往上飘了。
“啊？没事啊，我不看重那些的。”
与常规事件处理方式不同，南路遥恋爱侧更偏向于‘对事不对人’类型，由于南某失败案例过多，人麻了，麻多了，那也就爱咋咋滴了。
他不会特意去‘制造环境’来博得好感度，一切随缘。
“怎么...听出了一种...沧桑的味道？”牧野琉美顿了好久，磨出个‘沧桑’来形容，说完都觉得她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...
南路遥多看了一眼...
这姑娘，必须得想办法拿下了。
别管牧野琉美认识和经历如何，敏锐的第六感，通过对话，实实在在体现出来了。
多数人生活在了科学的社会里，都在忽视一个‘非常规’的赛道——
玄学。
科学，玄学？
怎么看都不搭配？
用商业角度看各银行的迷幻操作，你就知道玄学到底多有作用了。
再不济，很实在的案例，各大电视台的项目组，包括各行各业实体业，诸如建筑行业，多数情况，都会在开机前进行一次‘神奇操作’...
上位者，只要时间允许，路过寺庙都会去参观参观。
先别管他们是不是亏心事儿做多了，或者是硬件厂商经常会出现的‘德不配位’...
行动，是实实在在的。
信与不信，都可以，看个人抉择。
多少信一点，反正不要钱。
真要钱的，那就别去信了。
南路遥依靠这个‘多少信一点’，拿出诚意，开始了行动，“牧野姑娘，你是个实在人，我也是个实在人，事情我就直接说了。一年半内，你去东京那边，所在的那行业，不会太好，前期会很难过，但你是管理职位，薪水有保障，这是肯定的。往后走，就会是上升趋势了，但，依旧与你无关，因为你是管理，上升的，是她们的地位。”
“嗯...经纪人的那个定位？”
“比这个更高级一点，类似于...在你们事务所和我谈话的那位，中层管理吧？”
第一家事务所的那小管理还有点东西。
第二天去的那家...
整场谈判都是制作人在和他说，小管理就完全是什么都不懂了，属于最典型的‘关系户’...
当管理，真不需要什么太专业或是太高级的技能修养，‘人脉’反而是那个职位的高级加分项，如果那个人还有‘嗅觉加身’，那就是超级加分项...
牧野琉美占了后者的一部分。
虚拟偶像行业本来就开始没多久，和偶像行业完全没得比，在‘人脉’这条赛道上，没有多少可铺垫，算是一条崭新赛道。
船新版本，要么看个人自身的人脉，诸如‘本身自带流量的老牌唱见’，或是‘某知名声优业余时间兼职’...
要么看专业，‘怎么去唱歌好听啊，怎么去聊天更顺畅啊’...
能达到自带流量的，南路遥暂时签不起，他只能着手于后者，可以培养出人才的管理。
中层在那里直接开摆，没野心，也就等于对上层没有威胁，对下层有‘这种人怎么可以管理？’的激励效果，三项达标，完美适配人才。
“我真的...没问题吗？”
“你不相信你自己？”
“珠玉在前，我该怎么相信我自己呢...”牧野琉美被小仓爱子那几个录制小样打懵了，‘这实力到现在还是小偶像’的实例在眼前，她自身也算是例子之一，她更愿意去相信‘现在市场更需要运气’一说。
当一个人长期陷入‘天赋怪圈’的时候，很容易会怀疑人生，染上自卑的色彩，动力逐渐褪去，沦为摆烂人。
今井阳平在当初‘什么都比不过青梅竹马’的情况下，还能在一行坚持，真的很不容易。
“牧野姑娘，你和海野同学聊天有障碍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觉得海野同学唱得怎么样，说实话。”
“emmm...市场平均水准？稍差一丢丢。”
“哪里有问题可以明确指出来吧？”
“这...没问题。”
“咯，只要做到这些就可以了，没有其他要求。音乐学院教人唱歌的那么多，市面上歌手就那么多个，‘教人做’和‘自己做’，是两回事儿。”
南路遥摸了摸鼻头，“再说句难听的，你所觉得麻烦的‘社会向知识’，甚至可以不教，只教学派向的知识就OK，怎么说，都算是尽职尽责，这也是广大教育者都在做的事情，挑不出毛病。你最好这么做，避开那些没必要的纠纷。”
“真的...不需要吗？”
“如果怜悯，对成绩差的稍微好点，就是最好的温柔...”
南路遥说到这里叹了一声，
“毕竟，成绩好的，根本不需要那点多余的关怀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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