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零：“您好”
“您好，您是偷狗案的报案人吗？”
李零：“哪位？”
“我是受害者，想见你一面？”
李零琢磨着，受害者不是狗吗？难道四季这个猫空联通升级到猫狗通吃了？
“你是哪只？”
“#*#*，我是受害者……家属。”
李零：“不客气，您……家属……没事就好。”
“我想表示一下感谢，您什么时候方便？”
李零：“不用客气，打击违法犯罪是公民的职责。”他不喜欢应酬。尤其这种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的应酬。
”哎，我知道你叫李零，花田书院老师……“
李零想：这是威胁了？“嗯？您应该知道老师很忙的。以后有空再联系吧。祝好。”说着不再给对方机会挂了电话。
真的挺晚了，四季居然没骂人今天。
李零整理心情准备回去了，苗苗又准时出现在办公室外面跟李零一路同行，李零说：“我骑单车了”，苗苗及时说：“你载我回去吧，我给师兄做饭！”李零实在没心思多想，带着苗苗往公寓走，路上看到那个小院已经安静下来了，内心稍稍觉得有些安慰。
随着他们单车走过身后，两个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闪出，指指点点，“是这两个人吗？”
“是，就是这一男一女，那天他们来过，晚上我们就被查了，要不是我出去买饭，也被抓了。”
苗苗做饭的手艺的确不错，半个小时三菜一汤，菊花茄、酸菜肉丝、上汤娃娃菜、山药羊肉汤。没这份手艺也不会一再邀请李零一起吃饭了。
李零在苗苗一直的“师兄，这个好吃吗？”“师兄，你这个菊花茄子就吃了几口，不合你胃口吗？”其实李零对菊花有点敏感，茄子是好茄子。
李零吃了不少，告别回到自己那间公寓已经是很晚了，四季躺在窗台上，盯着李零，李零自己能够看到自己显得颓唐的样子。
四季：“下次去蹭饭带上我。”
李零：“苗家没有猫饭！”
四季起身，李零：“四季，你有点发烧啊！”
四季：“不是，我今天联通能量耗费太多了，你给我补点？”
李零：“你要吃就吃呗，找什么借口？”不过他感受到四季身体确实有一种虚弱感和饥饿感。他咬咬牙，把那个一月一次的罐头取出来……瞬间愉悦感来了……“这吃货”
第二天迎着晨光来到书院，等等什么情况？！
警车，警察！书院出事了？猫们，什么情况？
“警察找李零老师，说是有一案件需要配合调查！”
找我？李零脑子没转明白，这边刘萍萍已经颠颠儿跑过来，“李老师，院长让你马上去一趟。”
院长的办公室，一切如旧，桌上的仿汝窑瓷杯不见了，换成了紫砂的，黄枪枪的杰作，李零想着。
成礼院长率先开口：“李零老师，樊警官找你了解情况，你们会议室谈吧。”
李零看着沙发上一两位坐姿笔直的青年警察，一位浓眉大眼，炯炯有神，脸庞黑红，另一位面皮发白，眼神内敛，那个浓眉大眼的像极了演员樊少皇，想必就是樊警官了，另一位应该是他的徒弟之类的关系，时刻关注着他的指令。
樊“少皇”隔着会议桌与李零对坐，另一位警察在他的示意下没有进入会议室，李零心里奇怪，但是他忍这没有首先开口。
“李零老师，我找你是因为上次偷狗案报案信息登记不完整，需要补充一下。”“为什么不直接通知我去局里等级”李零心里想着，还是没开口。
“因为同时还有另一个身份，我是那只德牧……的主人，樊少竹”
谢谢您，李零老师，卡卡，也就是那只德牧，是我的狗。”
“我叫樊少竹”
李零：“你是那只……”
樊少竹嘿然一笑，“对，那只德牧是我养的，它因为胆小没考上警犬，我养了它。”
李零不好意思地回以微笑：“不客气，我举手之劳而已。还是你们出警快，才一举拿下。”
“一举拿下？”苦笑“你想多了，电影看多了吧，偷狗都是团伙作案，这个团伙不止我们抓到的那一个人。”
李零：“怎么才一个人？我看到的都不止一个！”
樊少竹：“是的，我们过去的时候小院里只有一个人，其余人都不在，所以我还要提醒您，最近要提高警惕，我们正在搜捕漏网之鱼。”
李零：“好，我会注意的！。”
樊少竹：“正事，请问您是怎样获得狗主人的联系方式的？”
李零：“……”短暂懵，不过以他的智商以及多年在书院跟学生”斗智斗勇“，这是个小小小的问题啦！
“哦，是这样，那天我下班稍微早一点，天还没黑，路过那个偷狗团伙小院，一只德牧，哦就是你家的卡卡刚好冲出来，碰上我了。”
“他脖子上挂着狗牌，有电话。”
“哦？”樊少竹眉毛微挑，“那天赶到现场的数十位狗主人说接到电话，声称他们狗被藏匿于某地的犯罪团伙偷窃，正要转移，速到现场。”
“而且还嘱咐务必不可打草惊蛇”
“这电话是你打的吧？”
“而且还考虑到了时间差，在我们抵达后五分钟，狗主人陆续抵达”
樊少竹是个刑警，李零想不会当警察的老师不是好警察！
“它嘴里还叼着一把狗牌”
樊少竹“who！”
李零：“卡卡，我还想这狗怎么通人性，原来是考不上警犬的刑警的狗，不愧是警察的狗啊！”李零面不改色还挑着大拇指。
就差说一句：“怎么，卡卡没告诉你吗？”
樊少竹心里：“#*#我信你个鬼。”脸色一滞“好，我如实记录。”
李零：“如果没有别的事情，我先回去上课了。“
樊少竹：”谢谢您的配合。“起身握手，不知是不是李零的错觉，这手劲有点大了。
李零收起调侃人的心思，赶紧溜了，毕竟这是对警察撒谎，没被拆穿原因可能念在救狗之情，再不知好歹就不妙喽。
身后的樊少竹脸色逐渐冷峻，他吩咐了一句：“巡一下附近的路口，回局里调整警力部署。”
李零：“四季，帮我盯一下小院四周围吧。这个月多加两个罐头！”
四季：“四个！”
李零：“……”
偷窥者黑霉霉：“这小子反应能力不错，嗯！”舔舔自己的爪子，悠哉哉隐没入黑暗中，“眼光不错，就是自己需要更加小心地隐藏痕迹了，被他们发现可就不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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