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非任何真心的付出就一定有回报。”武燮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弄的海钺不知所措,“但是……趁我阿兄还未反应过来,我便一举大破暗阁,让他的肮脏计划落空。”
“什么计划?”
“我方才对你说的已经是在绝对信任的情况下了……人们都有自己秘密吧。”
海钺见武燮支支吾吾不肯实言相告,心里很是郁闷,突然心生一计,含情脉脉的看着武燮:“小武,既然如此,我们不如找一景色秀丽之地,独享二人世界。”
武燮环顾臭气熏天的牢房:“我对刚才这粗暴之做法嗤之以鼻,无奈这是获得情报的唯一来源,可惜……”她看了看最后一个俘虏,“即便如此,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。他们的计划,据点,耳目之类,甚都没有,难受啦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不妨告诉你。”最后一名俘虏,看她如此的煎熬,竟然开口了,“洛阳道术坊甲正楼,那里是我们暗阁的大本营,表面上看起来是茶楼,实际上不仅我们南阳分阁,还有太乙总阁的阁主真田佑。他不仅听命于武三思,而且也很乐意接受血钱的。”
“真田佑,那还有贾田佑,你们阁主是不是都叫田佑?”海钺一眼就看出来了,那人是在说谎。
“不相信,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我知道自己活不久了,不如就发挥最后的价值吧。”那人竟然眼神之中多了几分坚定,但是这并没有改变他的命运。
武燮似乎还想杀他,海钺连忙架起来,夺过了她的障刀:“女人狠起来果然要比男人强10倍,当然,这是原则的问题,如果不择手段,那与见利忘义与小人有什么区别?他既然说实话,那我们就放了他。”
“谁说是我们?在这里,还是我说了算,杀了他。”说完,举起拳就要杀他。
海钺情况紧急,又不想乱杀无辜,无奈之下竟然直接一把抱住武燮,而这一抱竟然瞬间让他清醒了,过来:“你说的很对那个俘虏你是何人?报上名来,暂时可以吃饭去了。”海钺捏了一把汗,果然杀戮会使人上瘾啊。
“吾乃凉州云宁,蒯言虚。自小就任侠放荡,喜欢刀剑。十八般兵刃也都是玩过,直到后来穷困潦倒,无奈之下才转入这一行当了死士。”
海钺不等武燮反应过来,已经蒯言虚他解了绑,省得武燮又变卦,将他杀害,虽然是恶人也要对他讲道理,若是没有刑部与大理寺的判决,以尽量不要动用私刑为好,起码要让他公公正正的在秋天接受审判。
“来人将他带下去,严以看管。”武燮。皱了皱眉头,还是决定听信海钺。
“现在已是丑时,今日本来是好好的假期,就因为去剿灭这个暗阁,才耽误到现在,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们一起去找一环境清幽之地,纵享宁静,如何?其实身为沙场宿将是不能有情感波折的,过度的感情用事会贻误战机,甚至降低主将的智力,而我就需要时常放平心境,以期达到无为之境,甚至可以说是冷漠无情。”
“这么说来就是高贵冷艳了。”海钺吐了吐舌头,若是平常看起来是非常温馨的,可在这幽暗的牢房之中,在十二个死尸面前,两人眉来眼去,真的是有些令人胆红。
“这个地方有点冷啊,我们去附近的首山逛逛?”
“现在可现在是宵禁,不妨带我去你折冲府上熟悉熟悉,明日你便要迎来一个新的主簿了。”
“不,既然我身为折冲都尉,自然是有特权的,凭我手中的都尉令可以轻而易举地叫开神都大门。”武燮说着拿出了都尉令,在他眼前晃了晃啊,很自然的,海钺搂着武燮,两个人出了牢房,顺着走廊从楼阁之中出来,这时候海钺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关内道第三一二折冲府了(神柄折冲府),折冲府装饰很是朴素,甚至可以说穷酸,基本上没有绿化的,所以说这个地方唯一的风景那不就是武燮了,想到这里海钺又看了一眼武燮。
在武燮的指引之下,两人来到了马厩,选了两匹上好的马,快马加鞭的不久就出了神都,直奔首山去了。
两个人可以说很是冷静自律,也可以说是思绪早已是缠绵悱恻,耳鬓厮磨,唯一没有表现出来的只是肉体上而已。
“纤云揽云颜色好,秋来枫叶遍山红。
町上新蒙旧白纱,只待明日看朝霞。
”海钺背着手,解开袍子,任凭山风吹舞着,他却如山般屹立不动,享受着山风吹拂脸庞。而武燮也缓缓起身在月色的笼罩之下,翩翩起舞。
“山天合一,秤浮绿水,吾亦是心系太阿。”说罢,武燮问海钺接过仪刀,抬起左腿,右手挥刀,开始一通剑舞……(虽然她用的是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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