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苏坐在赌场上又玩了几次,但是很可惜他没有赢过一次。
“茨维塔,你不去玩吗?”
徐苏爬在赌桌上,手指拨动着筹码,众人都下意识的看着他。
这可是最大的肥羊啊。
茨维塔看了他一眼,然后微微笑着。
“少爷如果是想的话,在下可以坐下。”
“那你坐在我旁边吧。”
“是。”
茨维塔友善的看着旁边的中年人,中年人的面色带着些许的纠结,犹豫了几下还是站了起来,给他让开了位置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位管家的压迫感竟然比那位少爷还要强上许多。
简直就像昼夜颠倒了一样。
徐苏吭声的笑了一声,“好好玩场游戏。”
茨维塔默默的点了点头,将发到手上的牌默默打出。
紧接下来仿佛开了挂。
一堆又一堆的筹码被推了过来,徐苏伸出手指将那摇摇欲坠的筹码轻轻一弹便散落了下来。
众人很是怀疑的看着茨维塔。
难道这位管家是一位赌博高手?怎么他一上来?这个肥羊就开始赢钱了,难道是里应结合。
徐苏手上捏着两张牌,眼睛不着片刻的观察着众人。
心中不断的计算着剩余的牌数,还有众人可能持有的牌。
一直输当然是有道理的。
不过是不上心罢了。
当一个五感灵敏的人开始用脑子那是相当的恐怖。
将所有的可能性都计算在心中,对面的那人会出鸟。
一张印着着漂亮小鸟的牌被拍了出来。
徐苏慢悠悠地打出一张鹰。
茨维塔对这场赌局并没有兴趣,但他还是配合着徐苏的动作。
一赢三局。
众人这才惊醒,肥羊早已消失,现在是饿狼才对。
徐苏又将一坨筹码拉了过来,终于无趣的压下嘴角。
“你说主人家怎么还没有来呢?茨维塔。”
茨维塔散落的筹码,好好的堆叠起来,他的强迫症在这一段培训中越发的浓裂。
说是迟那是快。
远处有影响的喧闹声,由远到近,逐渐放大。
茨维塔耳朵抖了几下,然后将屁股从椅子上挪开,保持着他那管家优雅的姿态,重新站在徐苏的身后。
徐苏侧着头看着这场戏的主角终于来了。
“哈哈哈,不好意思,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,不知您怎么来了赌场,不知玩的痛不痛快呀。怎么不去里面?”笑盈盈的赌场管理员披着棕色的貂皮,大摇大摆的坐到了茨维塔之前坐的位置。
“你好,如何称呼?”徐苏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赌场管理员哈哈的大笑了一下,“您叫我杰克斯就行了。”
他随意的扫了一眼赌桌看到了稀少筹码,还有放在木盘中满满的巨塔。
看到这幕却是误会了。
充满着感慨,对着徐苏说道。
“看来您的兴致确实很好,斯坦特的大少爷竟有如此之好的赌技。真是让我意想不到。”
徐苏抬起眼看了他一眼,“那真是让你可惜了,我并不擅长赌博。”
貂皮男人带着些许的惊讶,难道是自己猜错了?
旁边站着的发牌官马上快速走到他旁边,低下头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。
顿时貂皮男人就明白了,却是带着些许的疑惑。
“您是很喜欢这个四色小游戏吗?”
徐苏摇了摇头,指了指脑袋,突然说。
“我更喜欢俄罗斯转盘。”
听到这奇特的名字,赌场的管理员好奇的问道。
“这难道也是一种玩法?”
“是的,这个游戏可比这些。”徐苏看着周围的几个桌子,带着些许的轻蔑。
“那是场人性于金钱的挣扎,赌上生命的游戏,不知这里可有。”
赌场的管理员下意识的重复。
“堵上生命的游戏?这我倒从未听过。”
徐苏将一颗筹码往后抛去,一个幸运号,赶紧的跳起来将筹码接住。感激的看着这位贵族。
徐苏漫不经心的继续说道。
“我来这个城市中已经好久没有玩过那个游戏了,只是没想到这最大的赌场中也不过如此。”
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落。
赌场的管理者皱了皱眉头,这是对他的挑衅。他可是自诩这赌场中海纳百川,他可是完美的完成了主人交代的任务。
“不知那是种什么游戏?或许我可以现场找一些人玩上几把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徐苏突然大笑起来,仿佛被逗乐了。
赌场的管理员顿时恼怒,表情不善的说道。
“您是在嘲讽我吗?”
“不不不,我只是感觉有些是神奇,不知道在这个现场有几人愿意付出生命?”徐苏手指摩擦着椅子的缝隙,转头看了围观的群众。
赌场的管理员,再次听到了生命这个词,越发的好奇。
“放心吧,他们比你想象的还有疯狂。”却又带着一丝的不以为然,就算是大城市来的贵族,游戏就只是游戏,还能威胁到什么样子?
徐苏却若有所思的对他说。
“既然你愿意,我也愿意。不如我们来玩一把。”
赌场的管理员扬了扬他的眉毛,“这个游戏只需要两个人吗?”
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,听着这新来贵族的话还以为有多么复杂。
没想到两个人就可以玩,这也就意味着这个游戏的规则相当简单。
徐苏确是笑了笑。
“所以您要玩吗?俄罗斯转盘。”
“行啊!”真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年轻的人,竟然敢在赌场上对他叫板。
貂皮的男人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,斗出了他赤裸的臂膀。
这表明他进入了战斗状态,在他成为这个赌场的管理员之前。
他还有个别称。
叫做赌神。
“年轻人你会后悔你做的决定。”
“但我更觉得会后悔的是你。”徐苏扯开了笑容,眼中满满的不怀好意。
茨维塔站在他后面勉强的帮助自己的表情,大脑中确实在狂喊。
你又要整出什么篓子?
俄罗斯转盘!你想怎么玩?自己又没有枪。
徐苏丝毫没有接收茨维塔崩溃的心情,只是轻轻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型的弩。
他这上面插着三根长长的袖针。
徐苏随意的将弓弩放到赌桌上。
“它身上装置着三根箭,本该这三支箭都应该射出。但是他的装置出了一点小小的差错。或许会射出一只,也或许会射出两只。”
“当然也可能什么都不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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