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嚓!
周立邦脚趾头直接被沉重的行李箱砸断了。
一瞬间,他就带上了痛苦面具,口里还不住哀嚎,如同死了亲爹似的。
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涌现出来。
接着双手立马捧起受伤脚,如同小时候顶膝盖斗牛一样,在原地乱蹦。
真应了那句老话,不是不报,是时候未到。
这不,报应来了!
要说这也是周立邦自己作。
他自己身体什么状况,属实心里没点逼数。
都虚成那样了,还使劲往行李箱放砖头。
简直是自不量力。
于是他就爽了,别人就乐了。
遗憾的是,他只被砸断了个大拇指。
冲过来的陈家驹,不管三七二十一,就把哀嚎的周立邦给双手背后,脸贴地按在了路上。
戴上手铐。
也不知道那个侠士往地上吐了口黄褐色老痰。
周立邦是一点也没浪费,都糊在脸上。
那个恶心。
“呕!”
周立邦忍不住连连干呕,剧烈挣扎起来。
压在他身上的陈家驹,一不小心就碰到周立邦那只伤脚。
“嗷!”
“我的脚,别碰我的脚!”周立邦立马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。
痛嚎片刻,周立邦龇牙咧嘴的怒吼道:“知道我是谁吗?连我你们也敢抓。”
“我管你是谁呢,只要犯法我就敢抓。”陈家驹不屑神情,溢于言表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,警号多少,我要投诉你,告你暴力执法。”周立邦又歇斯底里喊到。
“我叫陈家驹,警号:34854,你去告吧!”
“你个死扑街!”
陈家驹居高临下骂着周立邦。
又严正义词的大声讲道:“周立邦你被捕了!”
“你有权保持沉默,但你说的每一句话,都会作为呈堂证供。”
周立邦一下就慌了,也顾不上脚疼,趴在地上不停的想着对策。
“快起来,不要装死。”陈家驹踢了周立邦屁股两脚催促到。
“刚才嚎的那么中气十足,现在怎么蔫了,来两个人,驾着他去警车。”
都说人是被逼出来的,周立邦也不例外,一听要把押上警车,立马灵光一闪。
大声喊到:“我受伤了,要去医院。”
“我要见我的律师。”
“到了警局,你自然会见到的。”陈家驹不屑一顾。
“带走!”
两个便衣也不管周立邦的脚伤,拖着周立邦,就塞进了车里。
期间,免不了周立邦的惨叫。
这时,他们才查看起那个黑色行李箱。
“嗯?”
大嘴抓着把手,一使劲儿的,竟然没提起来。
用劲儿后,才把箱子提起,他估摸着这个箱子最起码都有八十斤了。
心到,怪不得周立邦叫的那么惨,原来这个箱子怎么重呀。
费力才把箱子从桥边抱到路灯下。
呲~,拉开拉链。
大嘴猛地打开箱子。
“呕!”
几个年轻的警员,立马跑到一边干呕了起来。
箱子里最中间赫然是一颗面目全非的人头。
眼珠子在眼眶上挂着,没了半边脸,露出深白的牙齿,颚骨。
人头下是两节交叉放置的血红色大腿骨。
这副画面跟加勒比海盗里的骷髅旗似的。
让人止不住的发毛。
像陈家驹,李大嘴这些老警员,虽然有些不适,但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。
简单查看后,在那儿开起了玩笑。
“家驹,你这次即抓住凶手,又找到了尸体,可是立大功了。”
“这次你升职有望了。”
“到时候记得请客。”大嘴立马挤兑到。
“没问题!”陈家驹被吹捧了两下,直接喜笑颜开。
想也不想的答应下来。
大嘴顿时嘴角上扬,可是立马就被一位老警员拆穿。
“大嘴我看你,就是想骗吃骗喝。”
接着调笑道:“家驹升职后,那次不是没几天就被降职了。”
“说的也是,那就不让你请客了。”大嘴挠挠头,憨笑到。
“呸呸呸,闭上你们的乌鸦嘴。”陈家驹像是被提起了什么痛处,跳脚喊到。
陈家驹作为中区警署的闯祸王,能在警署里安然无恙。
一方面是彪叔的护犊子,另一方面是陈家驹能力突出,立得功也多。
一正一负下来,陈家驹的警衔就起起落落,和每天涨潮退潮似的。
陈家驹跳脚的模样,引的众人立马哈哈大笑起来。
大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,接着说道:“头不是说,破案后,请咱们吃大餐。”
“你们说,头应该不会反悔吧!”
“大嘴你真是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。”
“咱们头怎么会把那点小钱放在心上,他可是大有来头。”
陈家驹悄悄凑到警员们跟前,低声说起他从彪叔那里听到的消息。
“说起李sir,就不得不先说说他的靠山。”
“华人警察头领李树堂,而李sir就是他的侄子,妥妥的警二代。”
“卧槽,家驹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,比黄金还真,这可是彪叔亲口和我说的。”
“不仅如此,李sir还是香江报业龙头—亚洲日报的老板。”
奈何这些警员们没文化,只能用卧槽,牛逼等一系列的两字词语来表达他们惊讶。
“那是年少多金,而且李sir个人能力,也猛地不像个人类。”
“枪法,身手那是全警队no.1存在。”
“你们说李sir牛不牛?李sir以后说不定能成一哥!”
“你们抱大腿要赶快了。”陈家驹这番话让众人一时升起投靠的冲动。
接着又仰慕道:“要是我是个女的,就立马嫁给李sir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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