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思言没有任何反应。
网络上吃瓜群众已经议论开了。
也许有人带节奏，也许大家却是那么想。
只是歌曲发出了十天了大家才发现这些问题，总觉得那里怪怪的。
当然吃瓜群众，键盘侠们可不管怪不怪，唯恐天下不乱，网上的讨论越来越激烈。
上热搜都不能满足他们的心情。
思言没有开什么专门的个人宣传账号，星秀娱乐的围脖上，豆芽评论下面，豆秧短视频官方账号下面，已经被攻陷。
“什么风格都能唱，当我们是傻子呢？”
“男音女音，你到底是什么声音？”
“一会动感，一会温柔，什么都被你唱了，真当自己是全能天才了。”
“一会清脆，一会空灵，一会浑浊，你当声带可以随便揉捏？”
“南高音，女低音，到底哪个音才是你的音？”
“修音师，自己出来，我们饶你不死。”
“作为专业音乐人士，我可以负责任告诉大家，正常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宽的音域。”
“我就没讲过那个男高音能把女高音唱出来的。”
“欺骗歌迷，星秀娱乐是娱乐圈的一大耻辱。”
“封杀贝芬，罔顾法律。”
“封杀贝芬。”
“封杀贝芬。”
“强烈要求以欺骗罪，诈骗罪将贝芬逮捕。”
“严惩星秀娱乐和贝芬，还别的公司和歌手公平。”
“骗子。”
“西亚州假唱，修音都是大罪。”
有人还特意艾特了FBI官方账号，还有西亚州文艺协会。
……
此时星秀娱乐的王凡看着公司官方账号下的评论气的两眼冒红光。
他打通了一个电话：“老师，这事你要帮我。”
“经纪人已经给你送过去了，武功很高，只能保证思言人生安全，别的自求多福。之前我们的约定就是不干涉你们的运作，但是需要钱可以随便提，以后也是。”
王凡挂掉电话。
直接将手机摔到地上，手机在地上弹了很远，正好弹到到了进门的黄戈脚下。
黄戈微笑捡起手机，手机上已经出现了一些裂纹，黄戈假装没看到，非常自然地把手机放到了王凡的桌子上。
“王总，怎么了？出了什么事情？”
“还能什么事？你没看到我们的官网都快瘫痪了。”
黄戈一笑，坐到茶几前，打开烧水按钮。
哧哧的声音传来。
黄戈用刷子刷干净了茶几上的散落的的茶叶。
“王总，消消火，先喝杯茶。”
这些年，王凡什么都好，就是还看不清人心，对于工作十分努力，却看不穿商业活动的尔虞我诈。
不过也不能怪王凡，王凡人生一帆风顺，唯一不顺就是开音乐公司。
黄戈从社会底层上来的人。
倒是一切看得更清楚。
王凡没好气的的坐在对面：“什么时候了还喝茶？眼看着我这些年的努力就要破灭了。”
“王总，签约思言之前，我们公司就已经在悬崖边上跳舞了。
我们现在并没有什么问题，网络谣言何须在意？”
“可是这事违法的事情。”
“王总你不会是关心则乱，忘记了这件事的最根本点，这本来就是谣言，怕什么呢？”
黄戈优雅的把开水倒入茶叶里面。
她把茶壶里面倒满了茶叶，然后将开水慢慢灌入。
这可是王凡最爱的茶叶，平时一壶就泡几片，几片叶子就能泡的满壶浓浓味道。
“这茶很浓。”
茶叶已经毁了，也不好再多说。
“王总，我们今天喝点特浓的。”
黄戈将茶壶里水全部倒掉，再次缓缓注入开水，这一次将茶壶里面的水倒入了茶杯，端起一杯放王凡前面。
“王总尝尝。”
王凡轻轻抿了一口。
味道果然很浓。
“我已经把思言录歌的视频都发出去了，根本没人信，我们无法自证清白，你说我能不怕吗？
FBI来了我不怕，大不了让思言当着他们唱一遍，但是网络不相信，我们公司彻底完了。我们现在根本没能力控制网络的舆论。”
“是吧，我们清白的，怕什么呢。”
王凡定睛看这黄戈：“你到底想说啥，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不敢过来，怕惹祸上身，有些人已经辞职信都写好了。”
“如果那样，你是不是可以给我升职了，如果我能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“你已经是首席经纪人了。”
“还不够，还有很多部门我没有任何权利。”
“你比我想象的有野心。”
“我比你想象的忠心。”
“好吧。”
黄戈继续面带微笑的为王凡泡茶。
王凡接连着喝了好几杯没说话。
“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思言。”
王凡打了电话。
思言挂断了。
王凡再次拨过去，又挂断了。
一条消息进来，思言发的：“现在上课，不方便接电话。”
黄戈明显猜到了结果。
“我给思言当经纪人吧。他显然没有时间处理很多事情。”
王凡陷入沉默。
此时秘书带着一个调查局的人来到了王凡的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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