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呤萧看着她的模样,在她眉心吻了吻:“现在就盼着肚子里的孩子快些出来,儿子成亲了,娘子寂寞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!”金大猛被他说的不好意思,瞪了他一样,然而夜呤萧却是眨了眨深邃的眸子,笑容宠溺欠扁。
这边夜玉白带着捡捡回到了软榻边,软榻上铺着鸳鸯戏水的被褥,桌上两条被婚礼专用的粗蜡烛正跳动着旖旎的光,四周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喜色。
夜玉白的手带着些颤抖,慢慢纤开了捡捡的红盖头。
从捡捡的下颚开始,然后是唇,鼻,眼,一点一点,尽数暴露在他的面前。
捡捡垂下眼睑,媚态尽现。
夜玉白有些紧张,更有些不知所措:“捡捡,我们终于,成亲了。”
捡捡点了点头,轻轻嗯了一声,依旧垂着头,面色在蜡烛的烘托下,如晚霞般绯红。
他轻轻弯下腰去,闭上眼,在捡捡的唇上烙印下一个吻。
正要离开,哪知,捡捡却反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,主动加深了这个吻,她紧闭的眼角隐约有泪花闪现,声音再次止不住得哽咽:“你可知我留了多少眼泪,我每日每夜想你,想着我一次次的负你,想着我此生是否还能和你相遇。一年了,幸好,幸好如今我竟真的找到了你。不管你是重重还是夜玉白,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,只要你能陪着我,这便足够了……”
夜玉白不断抚摸着她柔软的脊背,凤眼闪过一丝心疼:“别哭,哭了,便不好看了。”
捡捡破涕为笑:“对,我不哭,哭了便不好看了……”她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一双大眼睛依旧泛着红。
闻着她身上的好闻香气,夜玉白喉结滚动了几下,深邃的眼眸更加深邃起来,再也忍不住,将她打横抱起,然后轻轻在了软榻上。
他将她抱在怀中,二人的青丝交织在了一处,生命在这一刻相融合,纵然富贵贫穷,生老病死,悲欢离合,亦无法再将他们的心分开。
七日后,金大猛和夜呤萧目送夜玉白和捡捡的离开的背影。
金大猛眼眸中涌起泪水,她抬头看进夜呤萧深邃的眸子中,声音有些哽咽:“也不知道这次重儿孤身一人去对付那万明,有没有胜算?”
夜呤萧揽着她,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,吻落在她的秀发间,深邃的眼眸里却是流动着自信。
“重儿是我儿子,他现在的功力今非昔比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嗯。”
夜呤萧轻轻的安抚着媳妇儿,薄唇微微勾起,孩子的路,就让他自己去走吧。
既然已经成亲,有些责任还是要担当的。
三月后。
塞外太子莫名失踪,传言说他死了,亦有人说他失踪了,更有人说,他是被一个白衣飘飘的长相极为妖孽的男子所杀,而且是一剑穿心。
而那个男子据说是新一届芙蓉城的城主,而且更加惊奇的是,他竟然把这城主之位送给了她的美娇妻。
早早的,金大猛就顶着个大肚子催促着夜呤萧快些,夜呤萧看着像个球的媳妇儿发火的模样,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了,他点头笑道:“重儿回来又不是找不到屋,你这般着急作甚?”
“都三个月了,也不知道他和捡儿过的怎么样,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,你快带我去村口接接他们”金大猛急的蹬脚,她可是夜盼日盼啊。
“好好好,你慢点,让为夫扶你”夜呤萧笑的伸手抱她。
谁知刚圈住她的身子,就听见她啊的一声叫了起来,下的夜呤萧手忙脚乱。
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啊……”金大猛还未说完,只觉得刺痛一阵一阵的袭来,让她头上都冒冷汗了。
“我……我这就去找大夫。”夜呤萧急的不行,他害怕的就要往门外走。
“别,我这是快生了,快抱我去软榻上……”金大猛却是一把拽住了夜呤萧,脸上大汗淋漓。
当夜玉白带着捡捡踏入金家大门时,门外早已经围满了人,只听一阵响亮的婴孩声划破长空,然后就看到夜呤萧喜滋滋的抱着一个粉嫩的婴孩出来了。
夜玉白凑近一看,顿时眼眸刹那湿润了起来。
只因为那个孩子长得太像他灰飞烟灭的姐姐,夜丢丢……
天空阳光灿烂,百花盛开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味,土坝村夜家院落笑声阵阵……
夜呤萧抱着包裹在丝绸被褥里的孩子,笑着进入屋子里。
入目的是躺在软榻上昏迷不醒的金大猛,眼里,是浓到化不开的心疼与自责。
是他考虑欠缺了,当初大猛怀重儿的时候,她的身子就不好,现在又生了孩子,她虚弱的好似整个人下一秒就要消失掉一般。
看着怀里的孩子,简直跟以前的丢丢一模一样,他激动的湿了眼眶。
上天对于自己是恩惠的,即便这个孩子不可能是丢丢,但是看着她,如同看着丢丢一般,那么小,那么可爱。
抱着孩子坐在金大猛的软榻边,薄凉的指腹划过金大猛的脸颊,黯淡的深邃墨眸里,瞬间流光溢彩,无数耀眼的光华闪过。
“大猛,我们的丢丢又回来了。”
说着,薄凉的泪滴滑落,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。
看着眼前金大猛那宁静的睡颜,在看看怀里睁大眼眸滴溜溜看着自己的孩子,夜呤萧眉宇间溢出的幸福难以言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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