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是肆无忌惮。
初阳峰上。
姜明回来之时，就催动了圣域道场的力量，衍生出了雾气，隔绝外界的窥视。这种隔绝看起来不强，只是让人无法探查罢了。
“师兄！”看到姜明满身的伤势，玲珑第一时间就哭了，然后杀机滔天，“师兄，你怎么伤这么重？我去、我去灭了星光世界。”
“没事，这是伪装！”姜明连忙解释，同时恢复如初，哪有丝毫伤势，“别担心！我不出手则已，一旦出手，就意味着有绝对的把握。”
“吓我一跳！”玲珑破涕为笑，“师兄，你这样做，是大战之后疲惫了，还是示敌以弱，想把北冥海引过来？”
“不愧是我的丫头，就是聪明！”姜明揉了揉她的长发，“北晨星出手，布置了大阵，让外界无法看到，同时也发现不了我的手段。对付北冥海也很简单，可我的神通之法难免被窥视，以后再出手，就很容易被针对。”
“除此之外，还有曾经降临我们世界的域外之人来了！”
“我要将他们全部引过来，一网打尽！”
姜明说出了打算。
“域外之人？”玲珑瞳孔一缩，“或许，我知道他们的一些底细！”
“你曾经毕竟也是仙帝！”姜明不禁乐了，“丫头，说说！”
“仙帝，也是你的小师妹，是你的女人，两世的女人！”小师妹偎依他怀中，眉头微皱，陷入回忆中，“曾经，我遇到一位古老的强者，被称为道言仙尊，他提到过在混沌之中有一个更加广阔，更加浩大的世界，那里被称为混沌海，是所有大罗以上强者的向往之地。在那里，有一方势力，在诸天寰宇中寻找弟子进行培养。”
“那种培养，类似养蛊，让他们不停的降临诸多世界中搏杀拼命。”
“能够最终活下来的，都是妖孽，强的可怕，手段也多样，更诡异莫测，让人防不胜防！”
“师兄，你说的域外之人，就应该是他们吧？对了，你不是掌握一个第五仙月吗？”
玲珑讲述过往，最后疑问道。
“第五仙月隶属于轮回殿，另一部分来自主神空间！”姜明说道，“我对付的就是主神契约者。”
“师兄，原来你都知道啊！”玲珑非常意外，想到师兄的传承，也理所当然了。
“嗯，没告诉你，是怕你担心！”姜明笑道，“你说的道言仙尊是什么存在？”
他想到了道言真人。
当初获得的奖励，有一本‘人间修炼境界剖析详解’之书，虽有些错误之处，却也没少给他指点。
听到小师妹提道言仙尊，他就想到了此人。
“我只知道他是人族，其它的就不知道了！”玲珑想了想，还是摇头，“这位很神秘，当年的我，对于外界了解也不多！师兄，那些主神契约者，能够对付吗？”
“他们都是好人，真的，都是好人！”姜明不禁笑了，“没有他们，我也成长不这么快。实际上，我最喜欢他们降临了，越多越好。”
玲珑露出怪异不解之色。
这时，姜明看向了远处，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：“来了，他送死来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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