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挑衅过后,竹达绘里进入房间里的更衣室,再出来时,已是摇身一变,穿上了纯白的芭蕾舞裙。
寒羽良坐在地上,倚靠在镜子墙边,眼含笑意地看着她,作为一个观众好好欣赏,她的舞蹈。
没有音乐,没有伴奏。
她踮起脚尖,抬起手,如同雪白的天鹅,在湖心中间绽放双翼。
随后,轻盈地跃动。
在这片安静的空间,她能静下心来,又有服装在身,观众还是她最希望的那个唯一,多重因素的叠加下,竹达绘里跳出了她最完美的舞步。
动作丝滑、衔接柔和,却也充满了力量。
欣赏这样的美景,是一种享受。
宛如精灵的少女,在向她的热爱倾注真心。
直到她跳到了自己的面前,展露笑颜,伸出邀请的手。
“呵。”寒羽良轻笑一声。
握住她的手,站起身。
“你会跳伦巴吗?”
“不会,但现在会了。”
【真?绝对能力复制】
【复制才能——拉丁舞:伦巴】
两人共舞起来。
浪漫,舞姿迷人,性感与热情。
步伐曼妙有爱,缠绵,舞态柔媚,步法婀娜款摆,若即若离的挑逗,这是表达男女爱慕情感的一种舞蹈。
伦巴是拉丁音乐和舞蹈的精髓和灵魂,有着引人入胜的节奏和身体表现。
但是很快,他们就不再跟着舞蹈的节奏去跳了,而是互相拉起对方的手,蹦跳起来。
唰!
舞步变幻,竹达绘里的娇躯,贴在了寒羽良的身前,她的香肩让人冒出想要抚摸的冲动,脖子也析出淋漓的汗,有着挺翘的臀部。
不管什么时候看,她的身材都是那么完美无缺,上下身的比例是黄金分割率,在有着少女柔软的同时,也存在强劲的一面。
“你很会跳嘛,学过?”她笑道。
“没学过,但也可能学过,说实话,我不知道。”
看过一眼就能掌握,算学吗?
“那算什么……”
她轻轻地抬起胳膊,向后挽住了寒羽良的脖子。
然后眉眼朦胧地朝上抬起脸,闭上眼睛。
热气与沉醉的氛围,让他们陷入了迷乱的心境。
寒羽良伸手抓住了她的腰,低下头。
她踮起脚,这样才能吻到。
两人以一个暧昧的姿势,背靠面的方式,吻在了一起。
就像是伦巴舞还没停止。
呼吸碰撞在一起,心跳的节奏互相交织,沉沦在浪漫之中。
哐!
寒羽良被按倒在了地上。
看着双手双脚撑着地面,趴伏在自己身上,主动发起猛烈攻势的竹达绘里,他想起之前的事情,不禁笑了出来:
“你是变态吗?”
因为曾不小心撞到她换衣服,「变态」的称号被挂在身上很长时间,可是现在来看,似乎完全反了过来才对。
“对,我就是变态,怎样?!”
她毫不拒抗,却面红耳赤。
把手从下面伸进了寒羽良的上衣里,指尖能触碰到丰满的肌肉,很让人有安全感。
但是她觉得肥肉也不错!
其实只要是寒羽良,怎样都好。
她突然摸到了一块奇怪的疙瘩。
猛然掀开上衣。
映入眼帘的,是一道明显的疤痕,就在寒羽良的腹部左侧。
“这是,什么……”
“受的伤而已。”寒羽良仰躺在地,黑发散乱,笑容很随意,“很丑吧?这样的伤。”
那道枪伤已经无法抹去了,除非移植新的皮肤,但比起那样,还不如就这么生活,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,无法就是影响外观而已。
竹达绘里没有言语,眸子中波光流转,她俯下身子,在那道丑陋的伤口上亲吻了一下。
“我一点都不知道你的事情。”
“真的,一点,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是什么少爷,我不知道,你是怎么从沉没的岛屿回来的,我也不知道,但是,就算是这样……”
她说到后面,哽咽起来。
肆意从眼眶中淌出的眼泪,在她迷人的脸颊上滑落,阳光且活力满满的她,对此感到很不公平。
“我也还是——”
“喜欢你。”
对于寒羽良的事情,她很多都不清楚,也并没有和他在多年前就相伴在一起,比起其她人来说,她了解得太少了,让她心里很不安。
但这并不是她的错。
寒羽良不希望任何人了解自己的过去,他只要和别人开心地在一起就觉得足够了,所以总是刻意地去隐瞒,避免谈及。
所以他才认为,要回应竹达绘里的感情,至少要等事情告一段落。
现在都结束了。
唰!
他直起上半身,一把抱住了竹达绘里,很用力,绝不肯松手,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。
良久,他才松开。
抬手拂去她的泪珠。
这家伙,都哭成小花猫了。
“你想了解我吗?想知道我的事情吗?”
“嗯。”她用力点头。
“那就听我慢慢从头开始讲吧。”
“我的故事。”
那是一段很长的故事,它的内核并不是喜剧,不如说完全相反,是从名为“悲剧”、“灾难”中拉开帷幕的。
但是,也可以说——
那是一段追求喜剧的半生。
就像人们总是会谈到的,过程比结果更重要,那么就难得地跟随一次大众的思想,把那段经历当成是求索吧。
“然后,你也要跟我讲讲——”
“你以前的故事。”
他们拥抱在了一起,结为一体。
叙述着的两个不同的人生,平凡的、颠沛流离的,也全都是发生在这个纷呈世界上的故事。
偶然凑巧,互相碰撞在了一起,两条本该渐行渐远的平面线,发生了相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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