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、林后便出来一顶小轿,由两名健汉抬着。
来到林中一放、揭开了轿帷,轿中缓步走出、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。
那少妇低下了头,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:“未亡人马门温氏,参见帮主。”
乔峰还了一礼:“嫂嫂不必多礼!”
那马夫人说:“先夫不幸亡故,多承帮主及众位伯伯叔叔照料丧事,未亡人一直谨记。”
这时的乔峰料想,马夫人必是、发现了丈夫被杀的重大线索,这才亲自赶来。
但帮中之事、她不先禀报自己这个帮主,却让徐长老通知铁面判官来作主。这其中、定有大蹊跷!
乔峰走到谭公面前,向他问道:“谭老爷子,这一位前辈、请你给在下引见下,以免失了礼数。”
那谭公尚未答话,骑倒驴者便抢着说:“我姓双、名歪,外号叫作‘铁屁判官’。”
对面的铁面判官单正、当他再次听到这话之时,也不禁怒气上冲:“你到底是何人?
格老子的!我姓单、你就姓双,我叫正、你就叫歪,这不是冲着我来的么?”
“哈哈哈哈···”在场的众人,被这几句话、逗得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谭婆慌忙上前劝导:“单老爷子、你不要听赵钱孙胡说八道,这人是有癫疯的!
你跟他、当不得真的。”
乔峰见大家的气氛不太对,便上前向众人拱手:“众位、乔某一日之间,能会见众位前辈高人,实乃荣幸之至。
不知众位驾到,有何见教呢?”
乔峰身边的铁面判官单正回答:“乔帮主、你的威名,我单某···。”
不待那单正说完、赵钱孙便接口:“乔帮主,你的威名,我双某···。”
单正见状、微微一笑,向他儿子叫道:“山、下面的话,由你跟乔帮主说。
他人若要学我儿子,尽管让他学个十足。”
众人听了,都不禁哈哈笑了起来。
不料、这赵钱孙也说:“山、下面的话,由你跟乔帮主说。
他人若要学我儿子,尽管让他学个十足。”
单正的小儿子一听这话,大声骂道:“他妈的、这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么?”
赵钱孙自言自语:“他妈的、这种窝囊儿子,生四个已经太多,第五个实在不必再生!哈哈、也不知是不是亲生的。”
单正见他这般公然挑衅,转头向赵钱孙喝着:“咱们在丐帮是客,争闹起来、那是不给主人面子,待此间事了之后,自当再来领教阁下的高招。
山、你尽管说罢!”
赵钱孙又学着:“咱们在丐帮是客···山、你自管说罢!”
此时的单正的小儿子、恨不得冲上前去,拔刀猛吹他几刀、方消心头之恨!
单正按住自己的小儿子、淡淡的问:“阁下老是跟我过不去。
但兄弟与阁下素不相识,实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你,尚请明白示知。
倘若是兄弟的不是,即行向阁下赔礼请罪便了。”
众人听罢、心下暗赞单正,不愧是中原得享大名的侠义前辈。
那赵钱孙笑着说:“你没有得罪我、但是你得罪了小娟,这比得罪我、更加可恶上十倍。”
单正奇怪着问:“谁是小娟啊?我什么时候得罪了她?”
赵钱孙指着谭婆:“这位、便是我的小娟。
小娟是她的闺名,天下除我之外,谁也称呼不得!”
单正又好气、又好笑的问:“原来、这是谭婆婆的闺名,在下不知、冒昧称呼,还请恕罪。”
赵钱孙老气横秋的斥着:“什么谭婆婆的,哪有什么婆婆!”
单正也不管这赵钱孙,直接奔着主题:“在下从未见过她、也没有在背后说过她闲话的,不知如何得罪了你们呢?”
赵钱孙摇着头:“我刚才正在问小娟、你近来过得快活么?
她还没有答话,你这五个宝贝儿子、便撞了进来,你说这气不气人?”
单正听了这番、似通非通的言语,心想:这人脑袋果然有问题。
便回腔道:“兄弟我有一事不明,想请教阁下。”
赵钱孙急问:“什么事?倘若我高兴、可以指点你一下。”
单正拱手:“多谢,阁下刚才说、她的闺名,天下只阁下一人叫得,是不是?”
赵钱孙正色:“是、如若不信,你再叫一声试试,瞧我赵钱孙老、周吴郑王、冯陈褚卫、蒋沈韩杨,是不是要跟你狠狠地打上一架?”
单正笑着:“兄弟自然不敢叫,但是、难道谭公也叫不得么?”
一时间、赵钱孙铁青着脸,半晌不语。
众人都想:单正这一句话、可将他问倒了!
突然之间、那赵钱孙放声大哭,涕泪横流、伤心之极。
单正见他哭得悲痛,倒还不好意思了起来。
先前胸中积蓄的满腔怒火,登时化为乌有了。
此时、反而安慰他说:“赵兄、这是兄弟的不是了…”
赵钱孙呜呜咽咽的:“我不姓赵!”
单正奇怪地问:“那阁下贵姓?”
赵钱孙低着头:“我没姓,你别问、你别问。”
旁边的谭婆阴沉着个脸:“你又发癫了不是,在众位朋友跟前、要脸不要?”
赵钱孙凶着:“你嫁给这老不死的谭公,我心中如何不悲、如何不痛?
我心也碎了、肠也断了、这区区外表的脸皮,要来何用?”
谭婆岔开话题:“师哥、你尽提这些旧事干什么?
丐帮今日有正经大事要商量、你就乖乖的听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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