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爷子被拥着走在最前面，一眼看到韩西，眼神亮起来，连忙上前。
韩西本来看见韩倩，没打算理。
但王老爷子在...
正好。
韩西握住了王老爷子的手，“王董。”
王老爷子：“？”咋跟他这么客气上了？
韩西今天喝的是烈酒，量不少，看着没事，实际上是有醉意的。
所以她整个人没有冷意，透着股漫不经心，懒洋洋的。
说话也慢，但嗓音还是一贯低冷，“感谢王董您资助我到一中上学。”
王老爷子：“？？”
王明旭：“？？？”
其他人：“......”
“等我以后工作了，一定报答王董您。”韩西又说道。
王老爷子：“？？？”
他懵在原地，盯着韩西看。
在感受到手被捏疼了，回了神，也明白了过来，连忙道：“你有心了，但我做好事不是图回报的，只要你能好好学习，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。”
韩西的嘴角抽了两下。
很轻微，看不出来。
王老爷子离的这么近都没看出来，还觉得自己说的不错。
而后还问道：“来跟朋友吃饭？”
韩西点头，指了下林尚，“这我的同学，跟我一样是被资助的学生，他的资助人请他吃饭，他觉得我可怜，带我一起吃。”
林尚：“......”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。
“您忙。”在王老爷子说话前，韩西道，“我不打扰您了。”
王老爷子知道韩西不方便，也没多说，“等放假来家里吃饭。”
王明旭：“......”他觉得他爷爷有点不对劲。
韩西冲王老爷子点了下头，然后回头看了裴清衍一眼，迈腿往外走。
刚走了一步，被拦住。
“姐姐。”韩倩挡在韩西的前面，温温柔柔的笑着说，“原来你是因为我家爷爷的缘故才去一中上学的呀，怎么没听你说起过？害得我还以为你被包I养了，这样就太好了，我们姐妹又可以一起上学了。呃...”
韩西掐住了韩倩的脖子。
力气不小，韩倩的脸瞬间涨红了起来。
呼吸也困难起来。
更别说出声说话了。
韩西身上的懒散劲还在，但那杏眼轮廓锋利了起来，眸底结了冰，一点一点蔓延，直到漆黑的瞳仁上铺上一层薄冰。
“我是不是和你说过，见到我躲着点，别叫我姐姐恶心我？”
女生的嗓音一贯低冷，说的偏慢，每一个字都裹着冷霜。
韩倩已经开始翻白眼了。
但韩西还没有松手的意思。
裴清衍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，低声叫她：“韩西。”
韩西松了手。
韩倩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，跪坐在了地上。
韩西垂眸，居高临下的看着韩倩，冰冷的眸中寸草不生，仿佛在看一个死人。
她低冷的嗓音缓缓道：“记着，别来我眼前晃，我下手没轻重。”
韩倩一抖，眼泪顺势而落。
她捂着脖子，咳了好几声，然后看向王明旭，朝他伸手，轻喊：“明旭。”
王明旭喝了酒，人不是特别清醒。
加上他爷爷刚才不对劲，他走了神。
就两姐妹说话，怎么还动手了？
“你怎么样？”王明旭快步走过来，把韩倩扶起来问。
问完就看到韩倩脖子上红的发紫的指印。
他怒火中烧，拦住要走的韩西喊道：“你还是人吗？！你妹妹那么关心你，你还打她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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